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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取向精神医学

时间:2025-05-30 09:51:14  来源:  作者:

根据文化所形塑的特定性别刻板印象来推测,一些观察者认为男性天生比女性更可能出现自恋的倾向。然而,一个针对665个大学学生所进行的研究却未能设实这样的假设。在这个研究当中,不分男女,当研究对象所展现的行为符合其性别角色之期待时,往往表现出更多的自恋特征。这些研究者推测,或许有所谓的阳性和阴性的自恋表现方式存在,这反映了文化里所潜藏的性别刻板印象。

寇哈特与克恩伯格的论战依旧持续着,两边支持者各自表述其临床证据,以支持各自的理论。在实务上,一些自恋性患者似乎也符合两种架构中的一种。或许,涵盖在自恋性人格疾患这个标签下的广大患者族群,是真的需要一种以上的理论观点,才能适当地解释。例如,在一个试图验证两种理论架构的研究里,的确发现了同时符合两种理论架构的左证,研究者建议,最简化的解释方式,是在克恩伯格较一般性的自我心理学-客体关系之理论架构下,视寇哈特模式为特殊案例。

关于寇哈特与克恩伯格理论的热烈辩论,经常使其他对自恋性人格疾患研究有原创性贡献的作者遭到冷落。瑞斯里在一系列的论文当中,将自恋性人格疾患的起源与马勒的发展框架连结起来。他认为在边缘性患者身上,分离与个体化这两个次过程发生了停滞现象,而这两个次过程是在离返期(rapprochement)这个次阶段达到高峰的(参考第二章和第十五章);相对地,自恋性患者则是这两个次过程在发展过程中彼此脱节了——亦即分离的次过程停止,而个体化的次过程却继续进行。这种发展情势培育出“假性成熟”的孩子,他们接收到的讯息是:只有当他们所有日后的成就最终都可归功于母亲时,才能在心理层面上与母亲分离开来。瑞斯里的解释呼应了克恩伯格的观察: 自恋性患者在某些领域可能发挥得很好,甚至获得工作上杰出的成就,在此同时,却依然遭遇客体关系的许多困难。

罗斯坦企图以佛洛伊德的结构模式来理解自恋性人格疾患(参考第二章)。他将自恋定义为“一种感知的完美质量”,这是人类精神当中所普遍共通的部分,这个完美的状态能被健康或病态的自我所整合——这个自我的本质决定了自恋是健康抑或是病态的。

莫代尔使用“茧”作为隐喻,来描述自恋患者与周遭环境之间那种毫无关联的感受。这个茧就如同全能的自给自足之幻象,进一步被患者的夸大幻想所增强,可能肇始于母亲对孩子的能力采取过度夸大的想象。莫代尔相信,这些没有沟通也没有关联的表象,其实反映出患者必须竭力抵抗着被融合的恐惧。跟类分裂性人格疾患患者的治疗很像,治疗者的任务在于创造一个护持的环境,使得发展得以继续进行(详见第十四章) 。

依附理论在此也可适当地被运用。睥睨无感型自恋者被视为欠缺了解他人心智的能力,他们无法调整自己去聆听他人的心声,更无法理解自己对他人所造成的冲击。过度警觉型自恋者也有心智化的困难,他们误读了他人的经验。举例来说,这些过度警觉型患者预设治疗者的意见或行为会造成他的自恋创伤,这反映出他们无法看出治疗者其实拥有一个独立分离、与患者自身想法不同的心智。由于儿童期羞耻和侮辱的创伤经验,睥睨无感型患者关闭了对他人内在反应的好奇,藉此避免再次觉得被羞辱;反之,过度警觉型自恋者试图凭借预期这些经验的发生,维持自己可以掌控这些经验的幻象,然而他人往往因为被错误解读而感到被误解或被冤枉,因此,这些偏差的心智推理适得其反地带给患者更多的羞辱与羞耻。

治疗方法

个别心理治疗与精神分析
技巧
克恩伯格和寇哈特都认为,精神分析是大部分自恋性人格疾患患者的首要治疗选择。然而现实上时间与金钱的限制,使得许多患者转而接受一星期一次或两次、以表达性技巧为主的表达性一支持性心理治疗。即使如此,他们二位在技巧运用的具体建议上,仍旧充分显示出其理论架构之不同。

对寇哈特而言,同理是一切技巧的基石,治疗师必须同理患者在治疗关系中将早年失败的亲子关系再次活化的企图。在治疗中,患者强迫治疗师去符合其对肯定(镜映移情)的需求,对理想化(理想化移情)的需求,以及跟治疗师相似(学生体移情)的需求,这些浮现的自体客体移情关系并不宜过早加以诠释。寇哈特一再强调治疗师必须同理患者是他人同理失败的受害者,但他并非意指使用以支持性技巧为主的治疗方式。他强调分析师或治疗师应该诠释,而非积极地满足病患渴望被抚慰的愿望。一个典型的介入听起来可能像是这样的:“当你觉得没有被自己所应得的方式来对待时,那真的很难受。”

尽管,寇哈特坚持自己的治疗技巧并未极端地偏离古典精神分析,但从接受他督导的治疗师所转述的他的建议中,却透露出寇哈特的技巧与古典精神分析技巧之间有根本上的不同,他建议分析师以“忠于原味”的方式看待分析材料,正如同患者所体验的一般。治疗师因此得以避免重复父母亲的同理失败,这些父母往往试图说服孩子:“你所说的这些感受并非你真正的感受。”寇哈特指出,当这种从表面上来理解患者经验的方式无法奏效时,治疗师可以试着反转所获得的数据,或是继续寻找在这些“近于经验”的感受底下所隐藏的意义。与这个方式紧密相关的,是寇哈特看待“阻抗”的观点——视其为一种守卫自体完整性的精神活动(参见第二章)。

在实际的分析或治疗中,寇哈特对于患者自体碎裂的迹象十分敏感。当这种碎裂解体发生时,治疗师必须将焦点放在诱发碎裂的事件,而非碎裂的内容本身。举例来说,一位受寇哈特督导的分析师,在分析疗程中打了个喷喔,之后,患者发现自己无法继续治疗。寇哈特建议分析师将焦点放在对此一预期之外的刺激所产生的自然反应,而不是把焦点放在患者对这个刺激的特殊敏感性。这种聚焦方式正符合自体心理学的一般通则,治疗师必须持续地倾听患者是如何重演婴儿时期与父母相关的创伤。寇哈特相信患者总是对的,在此前提之下,倘若患者感到被贬低或伤害,一个合理的假设就是分析师或治疗师犯了错误。他指出当分析师将注意力放在患者说溜嘴的话语上时,患者时常感到被揭露和被羞辱,也因此他并未强调对于闪失行为或语误的诠释。寇哈特总是对自恋患者易于感到羞愧的这部分很敏锐,治疗师必须避免直接跳过患者意识层面的主观经验,而去处理患者尚未察觉到的无意识素材,他认为对于无意识动机的诠释会让患者感到“被捉包”、被误解,或者被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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