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患社恐(目恐)十余年了,经历了太多的事。起初,我由班里前四排申请坐到了倒数第一排,这一坐,一直到大专毕业。
我小学时,与几个伙伴很是要好,我去他们家玩过。那次,他们来了我家,母亲招待很热情,他们走后,她面露不悦,说以后不要带别人来,她说喜欢清净。至此,再没有朋友来过我家。关于这一点,父亲也是站在母亲这边的,我还能想起他那恼怒的眼神。因为我一直学习很差,这双恼怒的眼睛一直伴随着到了大学。当他们彻底绝望时,恼怒也少了,我也大了。
此时的我已二十五、六岁了,男性朋友只有一起在网吧里的同学,我没有过一个女性朋友,连一个要好女同学都没有。男性同学朋友也是我花钱请他们上网的朋友,不花钱了他们绝不会搭理我。(其实,只要有男性朋友在我身边,我在路上就不会太害怕;女性朋友?要是女性朋友在我身边,我会觉得更不自然,别人都在议论我很流氓吧)
可是目视的恐惧还存在,就像是一个梦魔。陌生男女我都不敢看他(她)们几眼,我也试着看过,一看就不知怎么了,眼神死的要命,眼睛无法回到注视以前的状态。“死盯”这个词更确切,死死的盯,就像吸在那里。对方注意到会露出惊异的表情,我则盯的更死了,直到对方恼怒了,不得已只能使劲眨巴一下眼睛离开。
大专时,我无法自拔,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和父母亲把此病说了(后来母亲来省城租房子为我陪读),他们托我在省城的亲戚帮我找了大夫。一位老者、心理科大夫,先帮我用咨询的手段,以及以后的药物(唯思通)治疗。服药的我,整天昏昏欲睡,胖的很厉害。半年多后,治疗结束。我忘了很多的事,但仍坐在最后一排。其实我没有对他说过实情,以至于他笼统的认为只要忘了就好。
我只是说单纯的恐,和陌生男女的交谈时眼不敢对视,害怕汽车的大灯,不敢看新闻节目的主持人等等。其实我自己知道,后来我却发觉自己不会看、也不怎么敢看女教师了,逐渐出现了这种目恐。
这里有两个小情节,我初中前两年都是痛苦的记忆,我的班主任异常严厉,全体任课老师体罚各有特色。每次学生问疑难问题,先把你打一顿再讲;起外号挖苦,我是最大被挖苦者,小皇帝,连衣服都不会穿;学习成绩不好的,看着不太舒服的,打你一顿。这两年太苦了,我在这两年正值青春期,但还没有影响到目视,一直在第二排坐着,是班里四十几名,班里有七十几名同学。初二结束,他无论如何不要我了,让我留级。父母亲听了他的话,为我留了两级,去另一所学校重读初一。这所学校的管理方法及教师异常和蔼,我初一是班里前五名,但初二下学期时主动申请坐到了倒数一排。也许这目恐得有一个过程,我在那所严厉学校时也有过不正常,我记得每当课间做操结束,解散后我总会很快往人多的地方扎堆回教室,一个人走反倒很害怕、不自然;初二身体成熟了,上厕所自己第一个跑着去小解,生怕遇到别人,害怕别人看到自己小便(这里别人指男性同学);后来老师看我时心里就有些发慌乱猜,但还能应付;我总能从那些严厉的老师眼中看出点什么,看出要发生的事;初二时因害怕挨打而抄袭作业,纯抄而不做,为此挨了一顿很大的打,哭了,父母也知道了,父母没有打我,那以后,还在抄袭着,一直到留级。
另一个情节是我念书前,幼儿园那时吧,我中午很害怕和爸爸睡觉,有很重的阉割焦虑,躺下睡觉时父亲有时用他的一条腿压在我的腿上我也会很不高兴把它移开或者去奶奶的房间睡觉,当然这种情况极少。
回到主题,目恐,或者是害怕她会看出我心里想的罪恶,也或者是我极想注视她的敏感部位(上体)而怕她看到而不敢看,反正是不敢注视。我还记得,有时不得已和老师交谈,除了看她的眼睛以外,我不知道除了注视眼睛外还能再看什么地方、该看哪里。我的眼睛由我操控,它怎么看、如何看、眨几下一切都由我。
从此我的眼机械化、程序化,除了家人,注视别人时我认为应该看就看一下,不应该或者害怕就不看。
起初我认为我不看别人,别人也不会注意我、注视我。可是越不看别人,越觉得别人在看我。愈想看,愈不能、不敢看,努力让自己看一下别人,可觉得别人真在看我,好不自然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眼睛,就有注视,注视无处不在。我就似一个间谍,这么多人,唯独自己脸上写着坏人。没了兴趣(害怕面对),社交无法进行,上班也是一个人呆坐着,我该怎么办?
心语心理咨询:你这种情况是经历的事情逐步自卑敏感形成的。同你爸爸的眼神对你的心理形成的恐惧也有关。药物治疗主要是调节抑郁情绪的低落。对眼神恐惧症产生的心理原因药物是改变不了的,你的情况需修复父亲,老师的教育方式给你带来的对眼神敏感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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