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去了河流和荒野,世界
将变成什么?让它们留存吧,
哦 让它们留存,荒野与河流;
愿野草和荒野万古长存。
过去,各个地方变化得如此之慢,以至于我们可以通
过那些永久不变的提示而回到我们童年时期的所在地。这
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了!就像一个在寻找那个有魔力的池
塘的乔治·奥韦尔时代的英雄,当他是个孩子的时候,他
在那里看见一条很大的鲤色,在那里除了一个商店区、一
个正在兴建的住宅区或一个工业区之外,我们什么也没有
看见。在当今世界上一种不可避免的变老了的痛苦似乎是
对丧失的极度痛苦——把人们在孩提时代所熟知和喜爱的
东西进行蓄意的破坏。其结果是疏远、愤怒和丧失。人们
失去的不仅仅是地球的可爱的一角,而只是人性的很宝贵
的一部分。那个原始的幸存者流泪了。
从逐远的乡村吹来一阵
痛苦的微风进入我的心中。
在那令人难忘的群山中,
为什么高塔耸立在农田里?
那是失去了意义的土地,
我看到那是阳光灿烂的原野,
我曾去过的快乐的公路
这一切永不复返。
A.E.豪斯曼
以后我还将论证在当今世界上对自然抱敌对态度的各
种力量也对我们的梦抱敌对态度,只要我们粗暴地对待我
们自己,我们就将继续粗暴地对待我们的环境。就大自然
而言,内部和外部、精神和物质都是一体的。不要笛卡尔
这样的二元论者。
注释:
[1] 卡尔·萨根:《伊甸园之龙》。
[2] 卡尔文·S.霍尔和弗农·J.诺德比:《个体及其梦》,
第19页。着重号为原文所加。
[3] 同上书,第33、35页
[4] 同上书,第2页。
[5] 同上书,第26页。
[6] 理查德·格里菲斯、官木和瑚: (典型的梦的一致性:
日本人的梦与美国人的梦比照),载《美国人类学家》第60期
(1958),第1173一1178页。 ·
[7] 《荣格作品集》第2卷,第146段。
[8] J.阿伦·霍布森:《做梦的大脑》,第294页。
[9] 同上。
[10] 《荣格作品集》第16卷,第351段。
[11] 荣格:《心理学思考:作品新选,1905一1961》,第76
页。
[12]《荣格作品集》第8卷,第550段。
[13]《荣格作品集》第10卷,第441段。
[14]罗伯特·坦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