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情难以捉摸,为什么世界上会有男人和女人,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会产生爱情,更加奇妙的是,爱情竟然能让两个毫无血缘的人纠缠在一起,而且这一纠缠可能就是一生。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爱情就像一个具有魔力的磁石,吸引着无数年轻男女纵身一跃,跃进了爱情的圈套。
有很多人对爱情和婚姻做过自己的解释。
基尔·凯丝勒说,婚姻就好比桥梁,沟通了两个全然孤寂的世界。
伏尔泰说,对于亚当,天堂是他的家,而他的后裔,家就是天堂。
巴法利·尼克斯说,婚姻是一本书,第一章写的是诗篇,而其余则是平淡的散文。
泰恩说,相互研究了三周,相爱了三个月,吵架了三年,彼此忍耐了三十年--然后,轮到孩子来重复同样的事,这叫做婚姻。
雨果说,人生是花,而爱便是花的蜜。
冈察洛夫说,爱情是一种责任。
……
爱情在字典里的解释是男女相爱的感情,它先是一种感情,其次是相互,任何单方面的感情都不能称之为爱情;婚姻在字典的解释是男人和女人结为夫妻/已结婚的状态,而法律上对婚姻的判定似乎更加贴切一些,"以男女两性结合为基础;以共同生活为目的;具有夫妻身份的公示性"。婚姻是一对男女为了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并且为之而努力。这个共同的目标是什么?还是爱情。
第25节:靠近爱情远离婚姻?(2)
石迪跟楚楚在大学校园里认识,但是确定恋爱关系却是在参加工作之后。他们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走到一起,实现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约定。一个班里40名同学,只有石迪和楚楚留在了这个城市。也许是老同学的那份亲切感,让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分享着彼此在工作单位的喜怒哀乐。久而久之,这种依赖感愈发强烈,两人都认为,爱情来了。顺其自然地,石迪跟楚楚成了一对情人。他们的爱情来的很平静,几乎是不约而同牵起了彼此的手。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两人更是光明正大出入在各种公共场合,再也不需要向偶遇的熟人解释"他/她只是同学而已"。这种感觉让楚楚在这个孤单的城市里感到温暖,她依赖这种温暖,并有强烈的欲望占有这种温暖。石迪很乐于付出这种温暖,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他珍惜和楚楚之间的感情。
两年之后,石迪和楚楚登记结婚,并举办了一个很普通的婚礼。几乎所有同学都到齐了,他们在收到请柬的时候都大吃一惊,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四年的大学生活没有让他们擦出爱的火花,毕业后倒成了一对。无论如何,同学们都祝福他们,祝福难以置信的爱情和婚姻。
婚后生活还算幸福,两人白天各自忙自己的工作,晚上回家一起下厨做饭,虽然菜色简单,却吃得津津有味。楚楚打从心里感激石迪,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都没有勇气在这个城市里闯荡;石迪从心里爱护楚楚,如果不是她,自己也找不到奋斗的动力。两个人,一个家,孤单分给了彼此就变得微小,幸福分给两人就变得巨大。这样一个家庭,似乎无懈可击。
在甜蜜和幸福里,时间会变得很短,弹指之间就已过八年有余。他们有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孩,吸取了夫妻俩的所有优点。在这八年的时间里,石迪和楚楚也有过不少争吵,但最后都会重归于好。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过第九个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楚楚噩梦般得知了一个消息:石迪在外边有个情人,已经偷偷相处两年之久。这个消息对于依赖成自然的楚楚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棒,打得她昏昏沉沉、不知所措。她努力在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们不是很恩爱吗?两年,为什么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第九个结婚纪念日变成了楚楚的婚姻忌日,尽管她还没有走向离婚,但是关于婚姻所有的美好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了。两年,这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如果是两个月,楚楚还可以原谅。可是,那是两年,她跟石迪从正式恋爱到结婚不过也是两年的时间。
第26节:靠近爱情远离婚姻?(3)
楚楚哭得天昏地暗,她问石迪这是为什么。石迪说,不知道,越是跟她接触就越想跟她在一起,我在她那里得到了更多的慰籍。楚楚又问,那我们的爱情呢?我们的婚姻呢?我们苦心经营了九年的家庭呢?我们的女儿呢?石迪沉默,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一直认为自己把这两段感情处理得很好,曾几何时还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说白了,石迪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东窗事发后该怎么办,是祈求妻子的原谅,还是跟妻子离婚。如今,这样现实的问题就摆在了眼前,容不得他逃避。
最终,楚楚选择了离婚,石迪无可奈何,他知道妻子的脾气,只要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他们离婚的消息传到大学同学耳朵里的时候,又是一阵惊叹,宛若当年知道他们结婚一样惊诧。但是,就是这样,爱过了,还是散了。
女儿的抚养权归了楚楚,石迪每个月寄去应有的抚养费。楚楚和石迪都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从甜蜜到离异,给幼小的女儿造成了多么巨大的伤害。女儿在一天天长大,出落成大姑娘的时候,也面对很多人的追求。然而,女儿接受各色男人的追求,却始终不肯结婚。她的理论是,爱了,就散吧。父母那段失败的婚姻在女儿心中烙下了一个深深的伤疤,她认为像父母那般恩爱的人最后都以离婚结束,那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长久的婚姻,更没有坚若磐石的爱情。楚楚和石迪很后悔,他们为自己当年的草率而感到自责,他们想让女儿相信爱情和婚姻,可是却没有资格。
爱了,散吗?这大概也是在亚婚姻的世界里苦苦挣扎的男女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有些人惧怕婚姻,他们就对爱贪婪,对婚姻却敬而远之。爱情和婚姻到底是因果关系,还是冤家对头?相信婚姻的人说,婚姻是爱情的证明;不相信婚姻的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有人认为婚姻是爱情的终极体现,是对爱情担负的必要责任。当然,有些爱情并不能修成正果,但并不能否认那就不是爱情。有人认为,太多的婚姻责任扼杀了爱情,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从婚姻里逃之夭夭。
爱情和婚姻,不能单纯说它们相等,也不能单纯否认。如果两个人彼此相爱并且有共同的意愿成为夫妻,那么此时的爱情和婚姻必然相等;如果两个人并非真心付出,或者是单方面付出,那他们即使成为夫妻也不会长久,这个时候的爱情和婚姻就该是个不等号。婚姻是两个人心甘情愿去承担的爱情责任,他们愿意这样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即使会吵吵闹闹,即使会磕磕碰碰,但都充满甜蜜。
第27节:靠近爱情远离婚姻?(4)
有人认为,爱情本身跟婚姻是两码事,婚姻之外的不一定就不是爱情,进入婚姻的也不一定就是爱情。爱情纯洁,婚姻世俗,爱情没有门第,婚姻却要考虑地位、权势、房子、车子、票子,一张嘴就是数字。爱情一旦搭乘上婚姻的列车就变得俗不可耐,婚车上拉的不是彩电冰箱,就是沙发衣柜,都是可计算的财物,没有给爱情留一点地方。
不相信婚姻的人其实也并非相信爱情,他们所描述的一尘不染的爱情只出现在电视和文学作品里。人是社会性动物,社会里没有物质做基础就等于被架空。爱情里只靠白水是无法存活的,像我们所看到为了爱不顾一切,哪怕是到处流浪都无所畏惧的爱情,是无法在现实世界里生根开花的。俗话说,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的恋人也一样如此。只要你需要生存,就不可避免要接触那些"俗气"的财富。
真正的婚姻,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信,诚信之信。可能有人觉得把诚信与婚姻扯在一起,婚姻倒像是一桩生意而不是爱的结合了。可实际上,婚姻之诚信是连接婚姻男女最主要的纽带,对配偶的忠、对家庭之责、对子女的义务,都在诚信之列。
在北宋有个书生叫刘庭式,字德之。他在考中进士后被分到了密州左通判官,当时在密州任刺史的是苏东坡。苏东坡对刘庭式十分敬重,皆因刘庭式是个言而有信的坦荡君子。刘庭式在没有当官之前曾与家乡的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立了婚约,但还没有下聘金。不幸的是,在刘庭式当官后没多久,那位姑娘就在一场大病了瞎了眼睛。姑娘家庭贫寒,世代以农耕为生,哪里还敢高攀已经为官的刘庭式。与刘庭式有婚约之事,姑娘的家人自是不敢提起,只能将其烂在肚子里。然而,刘庭式自己却没有忘记,他依旧承认这门亲事,而且还准备好了礼金到姑娘家下聘。
很多人都劝刘庭式,"那姑娘已经瞎了,你娶她不是自讨苦吃,不如娶她的妹妹,这样也算是对她家有了交待,不算违背婚约"。然而刘庭式却说,"我当年与她订立婚约时,许给她的是心。她如今眼睛坏了,可心却是好的。我若是违背了约定,就等于违背了自己的心,那我的心倒是坏的了。而且,人都有老的那一天,再娇美的妻子都有年老色衰的时候,我们也不能因此就更换年轻貌美的女子。人要有信,也要有心"。就这样,刘庭式娶了那位盲姑娘,而且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夫妻二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还生养了几个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28节:靠近爱情远离婚姻?(5)
说到底,为自己不愿结婚找尽借口的人,恐怕不在少数不是对婚姻有心理阴影就是不愿意承担责任吧。不要总把爱情和责任分得一清二楚,也不要把道德从爱情的身体里生生剥离。很多人都在为爱情鸣冤叫屈,说爱情本来就无关乎责任,更无关乎道德。先到后到的都是爱情,即使是第三者,即使是拆散一个家庭,那也是爱情的力量。然而,爱情一旦失去了责任和道德的保障,还有何公正可言?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去当第三者,可以随心所欲出轨,然后跟所有人宣布"我那是爱情",这未免太可笑了。难道爱情就这么泛滥?难道爱情可以分给很多人?难道爱情就这么微不足道?
爱情变成婚姻必然会与几个元素紧密相连,经济、责任、义务、道德,这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古人说的好,"婚姻之故,言就尔居"。婚姻的目的,就是为了跟你一起生活。生活才是爱情的现实状态,柴米油盐就是婚姻的本质。在围城的门前徘徊犹豫的人,大多数是难以接受爱情状态和婚姻本质的人,他们想避开经济、责任、义务和道德,想更自由、更无拘无束的享受男欢女爱。
想必有很多人知道那首《凤求凰》,那是卓文君认定司马相如的一根红线。卓文君是汉武帝时代的一位富家千金,他的父亲卓王孙是当地首富。卓文君出落得娇美多姿、面若芙蓉,是内外兼修的一代佳人。她善于抚琴,热爱诗书,是无数男子的梦中情人。只可惜,卓王孙为女儿安排了一段并不幸福的姻亲,男方是皇室之人,但还没迎娶卓文君过门就撒手人寰。这对年轻的卓文君来说,是不幸,也是幸。不幸的是娇花之年却要在家守寡,幸的是此后遇上了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司马相如。
当时的司马相如还只是一介布衣,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无父无母,虽踌躇满志却求官无门。除了琴棋书画,诗歌美酒,再也没有别的生活可言,寄居在好友王吉门下,勉强度日。王吉是当地的县令,跟首富卓王孙自是来往密切。一次,卓王孙宴请王吉,顺道请了司马相如。在席间,司马相如奏了一曲《凤求凰》,为的是表达对卓文君的爱慕之情,虽然他所知道的关于卓文君的一切都是听说。一曲《凤求凰》,就让卓文君心花怒放,她忽然觉得,这奏曲之人正是她毕生所求。就这样,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相爱了。这是一段不被祝福的姻缘,一个穷酸书生,一个千金小姐,无论如何都难以匹配。然而,对于卓文君来说,司马相如就是一切,她不顾家人反对与司马相如雪夜私奔了。
第29节:靠近爱情远离婚姻?(6)
私奔之后,卓文君脱下锦衣珠钗换上了荆钗粗衣,开始跟司马相如过起了苦日子。夫妻二人用仅有的钱在卓家对面开了一家小酒馆,生意火热。酒馆就开在了卓家对面,卓王孙想避都避不开,只好在众人的劝说之下接受了司马相如。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相如所写的《子虚赋》和《上林赋》被汉武帝看中,并擢升司马相如为郎官。如果不是他上书劝谏汉武帝不要狩猎,恐怕他的官位就不会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虚职了。其实虚职也好,有官俸可拿,又很清闲,倒也是十分惬意。
司马相如名也有了,利也得了,唯独缺的就是后继香火。他跟卓文君成婚多年,都没有子嗣,于是便想纳妾生子。卓文君得知司马相如想要纳妾的念头后,伤心欲绝,便写下了"愿得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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