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慧琦
· 第二印象
近来北加州多雨水,也有点中国的清明气象。
Yalom进门,手中提着黑色的折叠伞,穿着灰色的羊毛开衫,淡紫罗兰色的衬衣让他显得年轻。他在他的文字中多次强调华服与名声的不重要,但他的着装却是有品味的。从他几本书中对女性的描述中,也可以推测,他对女人的看法也是有品味的。在生活中,他的太太(Marilyn Yalom)知性高雅,是Stanford妇女与性别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有诸如:《The history of wife》,《The history of breast》等她自己的著述,还有她创立的支持有关妇女研究的基金会。
再紧看,他确实有点象列宁,毕竟都是俄国血统;只是Yalom的鼻子要大些,面部的线条要柔和些。
很多有着敏锐思想的人,为人也颇咄咄逼人。但Yalom给人的感觉却是敦厚温和的。
他坐定下来,摊开手中的讲义夹,里面有几页纸一本书。
· 分享
他有在治疗后在电脑上打印Note的习惯,他的几本案例的书,都是取自这点滴的积累。
他跟小组分享了他最近看的三个病人的情况。这三个病人都经过“包装”譬如作性别易换后被写进了他的这本书中。
我再次觉得他的慷慨。跟晚辈学人分享他的思想和工作的慷慨。可能这是他对“死亡焦虑”的一种应对—我要将积几十年所成的传授给别人。
如果人可以通过传下自己的基因和传下自己的思想来缓解死亡焦虑的话,那么Yalom两个都做到了。虽然他竭力地反对将我们的死亡焦虑通过投射到未来(譬如生儿育女),宗教,或某项事业(譬如著书立说)来加以缓解,这种“直面死亡”的理念又如何在现实生活中或治疗中操作呢?
Yalom的这本书想谈的就是这一点。自然他是从“content”和“process”谈起的。这是他在其他书中也反复谈及的(容后叙)。
· Yalom的死亡焦虑
有学生问及他的死亡焦虑,他如是作答:
几十年前,他在John Hopkins 作住院医的时候接受过正统Freudian式的精神分析。后来又去伦敦接受了一年分析,分析是Freud和Melanie Klein中间取向的所谓”Middle School”(中间学派)。
后来他有一段时间跟癌症病人作治疗,他开始体会到强烈的死亡焦虑,于是开始跟ROLLO MAY做了三年的治疗。
他谈的是他如何发展了他的治疗兴趣,但没有谈及他彼时或现时的死亡焦虑的内容与表现。
如果问:Dr. Yalom,你怕死吗?
不知道他会如何作答。
· 第一本有关心理治疗的书
是1895年Freud和Breuer合著的《Studies in hysteria》--《癔症研究》。读心理学的学生一定要读的,他说,里面有很多的死亡焦虑。
有对精神分析痴迷的哈佛精神科的朱少纯曾经宣布:癔症是最值得研究的现象。看来不错。
· 欧洲哲学本位
YALOM跟我们很多人一样,手头总带着一本在读的书。这次他带的是:Plato, Republic。他说他的知识中还有一个漏洞,需要补上。
然他注重与浸淫的只是西方哲学。
哪天他手中会出现一本《论语》,《老子》或《庄子》吗?
然大师的局限是后辈的福祉。
再说凭什么总让西方人如Marsha Linehan们整合东方哲学,创造出些诸如辩证行为治疗等疗法呢?
我们可以从我们的文化中汲取养分,张天布,李孟潮们完全可以将儒释道家的生死论用诸于中国人的心理治疗中。
毕竟比起西方人对死亡的纠缠,孔子对子路的那一句:“未知生,焉知死?”(还没了解生,怎么能了解死呢?)(论语11。12);或者“天地如逆旅,人生本来如寄”这样的话来得洒脱得多;而庄子由齐物到逍遥的超生死的解脱之法,也来得更恢宏大气。
(从GOOGLE上键入<中国哲学与生死论>你会发现无数多条目的。)
我们真能如Yalom所提倡的面对所有的人生的真实吗?或者一切都是防御,或是对防御的防御。值得争论的可能只是哪种防御更少一点神经质,更成熟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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