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先生是三十五岁的职业军人,来治疗的主要问题是“我太专制了”。他和第二任妻子结婚至今八个月,而太太已开始和前任妻子一样抱怨他的个性。在第二次会谈中,B 先生一进来就开始说起他刚刚才打完的垒球赛,裁判在本垒判他出局,他深不以为然,但又说:“你可不能和裁判争辩,他说了就算,和他吵是自找麻烦”。稍后在治疗中他谈到他的父亲,一位前任陆军中校。他说他的父亲是一个独断的人,他做的决定旁人无法置喙,他认为父亲从来不曾认真看待他的想法。稍后他又说:“我觉得十二次治疗并不够,不过我想大概不能再增加了,因为你说十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