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在治疗中,应意识到,始终处在失掉这种关系的危险中,比如弗洛伊德自己的临床中也有些失败的案例,但这并不妨碍他构造自己的理论。
并不是因为案例失败才选择它。对很多初学者来说,明白并不是所有的治疗都是有一个结果的。
卢梭:之所以母亲离开阿苏,是否是因为母亲对这次怀孕持消极态度?
我将这个个案是因为它显示了孩子在最初发展时所需的所有东西,我们还找到一种三代人的关系。尽管她的活力有问题,但她仍然在寻找。我们能找到嘟嘟的概然性。孩子的在场不仅是竞争者也是支持者,我们能看到这种行为,在困难的情况下,虽然能与人交流,但仍然很危险,相互交流正是建立信任的基础。比如说孩子爬到我膝盖上坐着,来做胶泥的游戏,实际上是一种自恋的基础。同时还显示了不是所有治疗都是有效的。在治疗中我们不是全能的。因为建立了一个信任感,就找到了她的安全感。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和我建立了这个信任感,使妈妈离开了。
对多尔多而言,自恋的基础是持续的在。一个行为,母亲的,带着并意味着好几个心理上的原因。孩子应该晓得这是最后一次,不仅玛丽晓得,贝努瓦也晓得。因此到了母亲说要离开的时候,孩子不愿意离去。
治疗过程中,治疗目标是什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目标和计划很清楚,是想改善母亲和孩子的关系,同时帮助孩子发展她的self(自性)。
明天是卢梭先生讲跨代,后天是阿苏女士讲手足情节,然后周四讲绘画,周五是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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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精神分析第八讲
第八讲
2003-12-24 上午9:00-12:00
圣诞节来临,同学们给阿苏女士和卢梭先生献花祝福!
阿苏:我们先从拉康的语录开始。(可能没有办法完全忠实翻译,只能解释一番。)
第一个拉康说那一个是一个小彼者,而这个小彼者是我和他的联系比我和我的自我联系更紧密的小彼者。因为在我的认同的内心中间,是这个小彼者在引导着我。小彼者能够被理解是因为我有一个刺激的相应者。因为这个小彼者处在一个我和我的同类的直接的位置上。
今天早上的内容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讲小彼者,小彼者的嫉妒,我和我的自我的同类之间的关系,然后是用多尔多的嫉妒概念来解释自我和我的同类的关系,然后再讲拉康。
手足情结。兄弟姐妹间的情结 (Complexe fraternel)
我首先讲一个20个月的小男孩让(Jean),很快会有一个更小的小弟弟,母亲为了准备这个来临,对他说,小弟弟会给你带来一个小卡车。然后把这个卡车放在婴儿床上。当小弟弟出生了,母亲对让说,小弟弟给你带来了一个小卡车。让很高兴,既为小卡车,也为小弟弟。晚上在屋子里跑,非常希望人们把他抱在怀里,他说因为他很不舒服,非常痛苦。他只能在母亲的怀抱里睡觉,如果放开他就无法入睡。第二天白天他又很好,然后和一个洋娃娃玩耍,第三天他看到弟弟吮吸母亲的乳房,他说:“不,不能吃母亲。”(Jean弟弟的名字是Gricha)母亲说:“他不是吃我,他是吃奶,你要不要吃点?”他说不,然后跑到厨房里,不时发出一些“吧吧吧”的声音。母亲注意到他再也不和他的洋娃娃玩耍了。当他再看到他的小弟弟的时候脸就红了,然后跑到厨房里去,这时他就变得有一点难以相处了。其他人提议做什么,他拒绝,会自己决定做什么。比如问他喝不喝水,他说不,但五分钟后会自己拿一个杯子,然后说我想喝水。对婴儿来说,他完全不注意婴儿,只是玩耍他的小卡车,那是他母亲在他弟弟降生后给的小卡车。当亲戚朋友来看这个婴儿时,他会说:“你好”。但还是不看婴儿。他并不是对婴儿很不好,当婴儿哭的时候,他会把大人叫过来,然后说:“你看,这个婴儿哭了”。原来他吃饭吃得很好,现在他想重新用奶瓶。原来,他已经变得很干净了,但现在他将尿和屎拉在裤裆里。但总的来说他还是很高兴,同时还有一个语言“啵啵”。
三周后,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他对母亲说,看让怎么做。他家里有一个保姆,让就拿了一个洋娃娃放在保姆的床上,然后对母亲说,我跟保姆开的一个玩笑。然后对妈妈说不要给保姆说这个事情,我们看这个保姆来,看她如何做。母亲在晚上说晚安的时候他把洋娃娃抓在手里,他害怕自己开的这个玩笑太过分。第二天他又把洋娃娃放在保姆床上,拉着保姆的手,对保姆说你一定要看。保姆看到洋娃娃时说,这是什么呢?Jean说:“是Gri…Gri…Gricha。” 然后保姆问:“Gricha在这里做什么?”Jean说:“Gricha占了你的位置,你必须把他拿起来,然后把他扔掉”。保姆把Gricha拿起来然后扔在地了,Jean就很高兴。又将洋娃娃捡起来,丢在地上,然后又捡起,又丢在地上。五分钟以后,母亲看到让把洋娃娃抱在怀里说“你多么可爱”,这里可以看到破坏和修复作用。过了一段时间,他不再“bei—beit”地发音了,开始说话了。
我现在讲第二个故事。是一个多尔多在他的门诊接待的一个孩子(Robert)。两岁半大。对他的刚刚出生的弟弟来说非常具有攻击性的、非常粗暴的态度。母亲就说:“你坏,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弟弟,弟弟还很小,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弟弟”。母亲觉得很恼火。当母亲离开房间时,Robert就打他的弟弟。多尔多就不愿意对孩子做心理治疗,而是让母亲给孩子找一个教育的建议者,因为多尔多认为不是Robert很凶恶很坏,而是他很痛苦。多尔多就建议当 Robert打他的弟弟的时候,母亲就应该用一个很高的声音说她自己脑袋里想的东西。多尔多说,如果Robert把弟弟Pierre的玩具拿过来然后弄断,原来母亲就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