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如第2章所述,心理图式而后是结构模式建立起来。结构模式(弗洛伊德,1923)中关于自我和超我的观点在弗洛伊德思想里容许表达对个体与他人关系就其本身质量而非仅作为驱力释放的客体而言正在增加的意义。这标志分析师相当笨拙地称为客体关系理论而非简单驱力理论的开始,即重点转向驱力的客体以及我们对与他人发生关系的天生需求,而非释放张力本身的需求。然后我们在头脑(mind)才中有重要他人的表象并主动在内心带着重要精神结局与之发生关系。
这样弗洛伊德新模式中的超我形成于逐渐内化的父母(而且最终是他们自己父母和更广阔社会)的道德束缚,也通过儿童针对这些所爱人物的攻击冲动用以牙还牙的方式得以渲染。之后对一个人超我的内部体验就能在无任何他人在场时发挥重要影响。这弄清了弗洛伊德对潜意识内疚感活动的频繁观察,引起对成功的自我破坏。
弗洛伊德对比了两种情况:哀丧和忧郁,或现在所谓的抑郁(弗洛伊德,1917b)。一个人可能很依恋某个人如一个伙伴,但却以自相矛盾和敌意的方式。如果这个伙伴离开或去世,他(她)会特别难以哀悼和松手放开。相反会被纳入自体内部,关系中未完成的事情将持续。痛苦的自我谴责将会在现在发生,这对失去的客体在潜意识上真正意味着使现在已纳入自体内部的另一个人失望。这一模式在理解抑郁者愤怒的自我谴责上已证实很有用,弗洛伊德的这篇论文广为传阅。
在弗洛伊德思想中的整个图式和结构阶段,攻击性冲动和欲望的出现越来越重要。弗洛伊德奋力确定把攻击放在何处并全面考虑不同阐述。它是性的一个固有部分吗?它同自我保护(self-preservation)联系在一起吗?它基本上是个不得不放在控制下面的毁灭性冲动吗?弗洛伊德关于人类本质的悲观主义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恐怖而来(Mitchell and Black,1995),将他固有的政治哲学语调从卢梭理论转到更阴郁的霍布斯哲学理论语调。他仍有争议的最后论述是关于我们所有人中在所谓生命驱力(或生命‘本能’,不是德文‘Trieb’的好翻译)和死亡驱力之间的终身冲突。生命驱力指向团结、成长和新的创造,而死亡驱力代表一种朝向放弃奋斗、移向分裂和沉寂的天生倾向,特别类似身体系统中熵的观点。那时攻击被看成为保护个体而对这一危险致命力量的向外转向。
关于弗洛伊德的死亡驱力观点有许多争论和怀疑,尤其对于其生物学上的似然性。也指出这一点:它对于将攻击和毁灭在各方面等同起来毫无意义,因为攻击是能明确为善恶工作的广阔复杂的存在。克莱因(Melanie Klein)热情吸收弗洛伊德的观点,是他的主要追随者,因为这似乎让她弄懂了她的一些临床发现。后克莱因学派常将生命驱力和死亡驱力作为一个临床概念辨证使用,他们察觉到一个基本人际冲突存在于朝向认识、理解和同另一人接触(不管这一接触可能多么恼火)的以爱为基础的拉力和在另一方面显然以恨为基础的对基本差异虚无主义的对立以及另一人的独立。死亡驱力最终选择否认对所有想法或感受的一切干扰;它是对生命自身连续性的一个对立(与此有关的一篇好临床论文见Segal,1997b)。
一些关键历史人物
要完成精神分析简史,我们会简要提到一些关键的‘历史’人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