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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与人交流的高中生心理咨询案例

时间:2025-07-10 09:35:29  来源:  作者:
林夏,17岁,高三学生,成绩年级前10,校辩论队队长(但已半年未参加活动)。首次咨询时间:2022年9月15日,咨询次数:12次(每周1次)。
​​第一次咨询:她坐在沙发角,像只受惊的小鹿​​ 咨询室的门被推开时,我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抬头,看见一个穿白衬衫的女生,马尾辫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攥着个磨边的帆布包,指节发白。她站在门口,嘴唇动了动,轻声说:“老师,我叫林夏。”声音像蚊子哼,尾音带着颤。 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吧,这里很舒服。”她犹豫了两秒,侧着身子坐下,身体绷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 “今天想聊些什么?”我尽量放软语气。 她的手指开始绞包带:“老师,我是被班主任推荐的……他说我‘太安静了’,建议来做心理咨询。”停顿了一下,她补充:“但其实我自己知道,不是‘安静’,是‘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说话。”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头,“上课被点名回答问题,我会发抖;小组讨论时,我明明有想法,可喉咙像塞了块棉花;上周班级演讲比赛,我报了名,可在后台站了十分钟,最后跟老师说‘肚子疼’……”她吸了吸鼻子,“同学说我‘装清高’,老师叹气说‘浪费机会’,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问:“这种害怕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想了想:“初二下学期吧。那天数学课,我举手回答对了问题,老师表扬我‘思路清晰’,可后排的男生突然笑起来,说‘装什么学霸’。全班哄笑,我恨不得钻进地缝。从那以后,我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躲在角落就绝不站中间。” 我注意到她说话时,每当提到“被嘲笑”“被注视”,肩膀会微微耸起,呼吸变浅。这是典型的社恐躯体反应:​​过度警觉状态​​(大脑持续扫描“危险信号”)。
​​第三次咨询:我们开始“拆解恐惧”​​ 林夏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绷了。她能正视我的眼睛,偶尔还会露出浅笑。今天的咨询目标是:​​识别“灾难化思维”​​。 “上周五的班会课,你主动帮同学捡了掉在地上的笔记本,对吗?”我翻开记录。 她点头:“嗯,同学说‘谢谢’,我觉得挺开心的。” “如果当时有同学看你捡本子,你会怎么想?” 她的眉头皱起来:“我会想‘他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我是不是显得很刻意?’” “这是你的‘自动想法’,也就是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念头。”我解释,“现在我们一起验证它——假设你是那个看你捡本子的同学,你会怎么想?” 她愣了一下:“可能觉得‘这女生挺热心的’?或者根本没注意?” “对呀。”我递过一张纸,“我们把‘灾难化想法’和‘现实可能性’列出来:” 自动想法(负面) 现实证据(中性/积极) 同学觉得我多管闲事 同学说了“谢谢”,说明他需要帮助 我显得很刻意 捡本子是最自然的反应,无需“表演” 别人会记住我“出丑” 没有人提到这件事,大家都在聊作业 她盯着表格,轻声说:“原来我总把‘可能’当成‘一定’。” “这就是社恐的‘认知陷阱’。”我解释,“大脑为了保护你,会把‘不确定’解读成‘危险’,但我们可以一起找‘证据’,打破这个循环。”
​​第八次咨询:第一次“暴露练习”​​ 我们制定了一个“社交阶梯表”,从低焦虑到高焦虑排序: 对便利店店员说“谢谢”(焦虑值2); 在小组讨论中发言1分钟(焦虑值5); 主动找1位同学聊5分钟(焦虑值7); 参加班级读书会并发言(焦虑值9)。 今天挑战的是第2项:小组讨论发言。 林夏所在的班级正在准备辩论赛,每周有两次小组讨论。上周她全程低头记笔记,没说过一句话。今天,我请她带着录音设备(经她同意),记录讨论过程。 讨论开始前,她的手在抖,我握了握她的手腕:“记住,你的目标是‘完成发言’,不是‘完美发言’。” 讨论中,她第三次欲言又止时,我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我……我觉得反方的‘数据支撑’有问题,他们引用的调查样本量太小,可能不具代表性。” 声音还是有点抖,但完整说完了。坐下后,她小声说:“同学抬头看了我,有人点头。” 讨论结束后,我让她听录音。她惊讶地发现:“原来我说话没那么结巴!” “你看,你比自己想象中更勇敢。”我笑着说,“下周我们挑战第3项——找同学聊天。” ​​
第十二次咨询:她主动说“我想试试”​​ 林夏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毛衣,头发松松地披着,眼里有光。 “上周我和同桌聊了课间餐吃什么,她推荐了新出的蛋糕,我们还约了放学一起去买。”她眼睛发亮,“虽然我只说了两句话,但她笑的时候,我觉得特别暖。” “还有呢?” “昨天班级读书会,我举手了。”她顿了顿,“我准备了三页笔记,上台前手心全是汗,可说完后,老师说‘林夏的分析很到位’,同学鼓掌了……”她吸了吸鼻子,“原来被认可的感觉,比‘不被注意’好多了。” 我翻开她的咨询记录,第一页写着:“害怕说话,害怕被评价”;最后一页写着:“想说话,想被看见”。 “接下来,我们可以挑战更高难度的场景了。”我说,“比如,代表小组在全班汇报。” 她想了想,点头:“好,我想试试。” ​​咨询师手记​​ 林夏的改变像一颗慢慢发芽的种子。她最初被“被评价的恐惧”困住,后来通过“认知验证”学会区分“想象”和“现实”,再用“小步暴露”积累成功经验。现在的她,依然会在紧张时搓手,但不再因为“可能出错”而放弃尝试。 社恐的孩子不是“不够好”,而是“太害怕不够好”。当他们学会对自己说“我已经做得很好了”,世界就会为他们打开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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