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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恐惧症心理咨询案例
与人交往非常紧张的心理咨询案例
时间:2025-07-10 09:21:57 来源: 作者:
2019 年 3 月 12 日,春分刚过,诊室的窗台上摆着一盆刚抽芽的绿萝。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灰色连帽衫的姑娘站在门口,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夏老师吗?”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我是林小满。”
我示意她坐下,她却在沙发边缘坐下,后背挺得笔直,双手紧紧攥着帆布包的带子。帆布包上印着一幅手绘的猫咪,线条细腻,看得出来主人的绘画功底不错。
“听说你是插画师?” 我试图从她熟悉的领域切入。
她的手指在帆布包的猫咪眼睛处摩挲了两下,帽檐下的喉结动了动:“嗯,在家接些私活。”
“为什么想来做咨询呢?”
沉默像潮水般涌来,窗外的麻雀在树枝上叽叽喳喳,衬得诊室里格外安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露出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像只受惊的鹿。
“我…… 我不敢去参加插画展。”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上个月有个很重要的展,策展人亲自邀请我,可我站在展厅门口,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迈不进去。”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交叠的膝盖:“那天风很大,吹得展厅的门哐哐响。我数着门上的玻璃格子,数到第 17 块的时候,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出来接电话,他看了我一眼,就一眼,我就觉得浑身发烫,好像衣服都被烧起来了。”
“然后呢?” 我轻声问。
“然后我就跑了。”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哭腔,“策展人后来发微信问我怎么没来,我编了个谎说自己发烧了。可我知道,我不是发烧,我是怕,怕里面的人都盯着我的画看,怕他们在背后说‘这画看着还行,人怎么这么古怪’。”
我在笔记本上写下 “回避行为”“对负面评价的恐惧”,抬头时看到她正用指甲抠着帆布包的边缘,那里已经被抠得起了毛边。
“除了画展,还有其他让你觉得困难的场景吗?”
她想了想,说:“接电话也算吧。客户打电话来沟通需求,我总是让他们发微信。实在非接不可,我会提前把要说的话写在纸上,对着念,可还是会紧张得说错话。”
“还有一次,快递员送货上门,我隔着门跟他说话,他说‘你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我突然就说不出话了,最后他把快递放在门口走了,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敢开门去拿。”
说到这里,她突然用手捂住脸,肩膀开始微微发抖:“夏老师,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这些最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说:“能把这些说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很多人遇到这样的困难,可能会选择一直藏在心里。”
她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小声说:“我试过自己调整,网上说多暴露在社交场合就好了。我鼓起勇气去了一次超市,推着购物车走到收银台,看到排队的人都在看我,我突然觉得他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扔下购物车就跑了。从那以后,我宁愿饿肚子也不去超市,都是叫外卖。”
第一次咨询结束时,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说:“夏老师,下周我还能来吗?”
“当然可以,我们每周三下午见。”
她点点头,拉开门的时候,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像只久居洞穴的小动物。
第二次咨询:童年的橡皮擦
3 月 20 日,林小满提前十分钟到了诊室。她换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只是依旧不敢和我对视,目光总是落在窗台上的绿萝上。
“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我问。
“还行,” 她顿了顿,补充道,“接了一个新单子,客户很随和,全程用微信沟通,没出什么岔子。”
“那很好,” 我鼓励道,“我们今天可以聊聊你的过去,你觉得小时候的经历里,有没有什么事让你印象特别深?”
她的眼神暗了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小时候很胖,同学们都叫我‘小胖墩’。有一次上体育课,老师让大家跑步,我跑得慢,后面的男生就起哄,说‘快来看小胖墩跑步,像只笨熊’。”
“我当时就停下来,站在原地哭,老师过来让他们别笑了,可他们还是偷偷地笑。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怕上体育课,也怕在人多的地方跑步。”
“还有一次,我画了一幅画,被老师选中贴在教室的墙上。有个女生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画得这么难看,不知道老师怎么想的’,我当天就把画撕下来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在别人面前画画。”
她说这些的时候,声音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我注意到她的手一直紧紧攥着衬衫的衣角,指节都发白了。
“那时候,爸爸妈妈怎么说?”
“他们总说‘别理他们,做好自己就行了’,可我做不到。” 她叹了口气,“我妈还说‘你就是太敏感了,心大点就没事了’,可我也不想这么敏感啊。”
我点点头:“很多时候,别人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和我们实际能做到的,是有差距的。敏感不是缺点,它让你能更细腻地感受到周围的事物,只是有时候,这种细腻会让你承受更多的压力。”
她抬起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好像从来没人这么跟她说过。
“我们试着做个小练习吧,” 我说,“你现在想想那个在体育课上嘲笑你的男生,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皱了皱眉,说:“有点生气,还有点害怕。”
“好,现在试着对自己说‘我可以生气,也可以害怕,这些都是正常的’。”
她跟着说了一遍,声音很小,但说完之后,肩膀好像放松了一点。
“接下来的一周,你可以试着记录一下让你感到紧张的场景,不用写太多,几句话就行,我们下次一起看看。”
她点点头,起身离开时,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问:“夏老师,我真的能好起来吗?”
“我不敢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紧张,但我相信,通过我们一起努力,你会慢慢找到和这些紧张相处的方式。” 我说。
她笑了笑,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虽然很淡,但像雨后初晴的阳光,带着一丝暖意。
第三次咨询:便利店的 “战场”
3 月 27 日,林小满带来了一个笔记本,封面是她自己画的一片星空。
“我记了一些,” 她把笔记本递给我,“可能有点乱。”
我翻开笔记本,上面的字迹娟秀,偶尔有几个字被涂掉重写。
“3 月 21 日,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牛奶,看到收银台有两个人在排队,转身就走了,回家后喝了昨天剩下的酸奶。”
“3 月 23 日,客户发微信说想视频沟通,我找了个借口说网络不好,其实是怕他看到我紧张的样子。”
“3 月 25 日,听到邻居在门口说话,赶紧关了客厅的灯,等他们走了才敢开灯。”
我把笔记本还给她,说:“记录得很清楚,能注意到这些细节,说明你很用心。”
“其实还有一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说,“昨天我又去了那家便利店,这次收银台没人,我赶紧拿了牛奶去结账,扫码的时候手一直在抖,钱掉在了地上,捡起来的时候收银员看了我一眼,我没敢看他,拿着牛奶就跑了。”
“跑的时候牛奶洒了一点在衣服上,回家后我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收银员可能根本没在意。”
“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我说,“你主动去了便利店,还完成了结账,虽然过程有点紧张,但你做到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可我还是跑了。”
“跑了也没关系,”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重要的是你迈出了那一步。我们可以把目标定得小一点,比如下次去便利店,结完账试着对收银员说一声‘谢谢’。”
她想了想,说:“好像有点难,但我可以试试。”
“我们今天可以做个角色扮演,” 我说,“我来扮演收银员,你再来一次便利店结账的场景,怎么样?”
她有点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起身走到诊室的另一边,假装站在收银台后面,说:“您好,一共五块五。”
她拿着一个空的牛奶盒,手果然开始抖起来,低着头说:“给您钱。”
“谢谢,” 我接过 “钱”,说,“找您四块五。”
她接过 “钱”,转身就要 “跑”。
“等一下,” 我说,“试着说一声‘谢谢’再走。”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地说:“谢谢。”
“声音有点小,再试一次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我说:“谢谢。”
这次声音虽然还是有点抖,但比刚才清楚多了。
“做得很好,” 我鼓励道,“你看,其实没那么难。”
她的脸颊有点红,说:“刚才手心都出汗了。”
“紧张的时候出汗是很正常的,” 我说,“我们每个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生理反应,比如心跳加速、手抖,这些反应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但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比如继续站在那里,而不是马上跑掉。”
“我好像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说,“就像我画画的时候,有时候会手抖,但我还是能画下去。”
“对,就是这个道理,” 我说,“社交和画画一样,即使有点紧张,你也能完成你想做的事。”
咨询结束时,她说:“夏老师,我突然觉得,便利店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的地方。”
“那是因为你开始了解它了,” 我说,“就像你画一幅画,刚开始可能觉得很难,但画着画着,就会越来越顺手。”
她点点头,抱着笔记本离开了诊室,步伐比上次轻快了一些。
第四次咨询:电话里的声音
4 月 3 日,林小满一进门就兴奋地说:“夏老师,我做到了!”
“做到什么了?” 我笑着问。
“我去便利店结完账,对收银员说了‘谢谢’,他还回了我一句‘不客气’。”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其实说出来之后,我觉得特别轻松,原来没我想的那么难。”
“太棒了,” 我说,“这说明你在慢慢克服自己的恐惧。”
“还有,” 她拿出手机,说,“我昨天给客户打了个电话,虽然提前写好了稿子,但我没照着念,就凭着自己的想法说的,客户说我表达得很清楚。”
“这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我说,“你开始相信自己的能力了。”
“不过打电话的时候还是很紧张,” 她说,“心脏跳得特别快,挂了电话之后手还在抖。”
“我们可以试试用深呼吸来缓解紧张,” 我说,“吸气的时候数四秒,呼气的时候数六秒,你现在可以试试。”
她跟着我做了几次深呼吸,说:“好像真的有点用,感觉没那么紧张了。”
“这个方法你可以在紧张的时候随时用,” 我说,“比如打电话之前,或者去社交场合之前。”
“我还想试试视频沟通,” 她犹豫了一下,说,“但我怕自己表现不好。”
“我们可以先做个准备,” 我说,“你可以对着镜子练习一下,看看自己的表情和动作,也可以把可能会说到的内容列个提纲,这样心里会更有底。”
她点点头:“我回去试试,下周告诉你结果。”
“好,” 我说,“不管结果怎么样,能有这个想法就是进步。”
咨询结束的时候,她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说:“夏老师,谢谢你。”
“不客气,” 我说,“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那个躲在帽檐下的姑娘,正在慢慢走出阴影,朝着阳光的方向走去。
第五次咨询:画展的邀请函
4 月 10 日,林小满带来了一张画展的邀请函,是上次那个策展人寄给她的,上面写着 “特邀林小满女士参加”。
“我收到的时候很犹豫,” 她说,“不知道该不该去。”
“你心里是想去的,对吗?” 我问。
她点点头:“我很想让大家看到我的画,但又怕到了现场会紧张得说不出话,甚至想逃跑。”
“我们可以一起做个计划,” 我说,“比如提前去画展现场看看,熟悉一下环境;或者找个朋友陪你一起去,这样你会觉得更安全。”
“我有个朋友,也是插画师,她说愿意陪我去,” 她说,“但我还是有点怕。”
“怕什么呢?”
“怕别人觉得我的画不好,” 她说,“我知道不应该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我控制不住。”
“其实每个人对画的理解都不一样,” 我说,“有人可能会喜欢你的画,也有人可能不喜欢,这都是很正常的。你的画是表达你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这就足够了。”
“我想起小时候,我画了一幅画,老师说画得不好,我就再也没敢在她面前画画,” 她说,“现在想想,可能只是她不喜欢那种风格而已。”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在慢慢放下过去的想法,” 我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我决定去了,” 她深吸一口气,说,“不管结果怎么样,我想试试。”
“我支持你,” 我说,“如果你在现场觉得不舒服,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儿,或者和你朋友一起离开,不用强迫自己一定要待多久。”
她笑了笑,说:“谢谢你,夏老师。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咨询结束的时候,她把那张邀请函放在了桌子上,说:“等画展结束,我给你带本画册回来。”
“好啊,” 我说,“我很期待看到你的画。”
看着她充满信心的背影,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 “目光” 困住的姑娘了,她正在用自己的画笔,描绘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后续随访:阳光下的画展
5 月 15 日,我收到了林小满寄来的画册,封面是她画的一幅向日葵,旁边写着 “送给夏老师,谢谢你陪我走过这段路”。
画册里夹着一张照片,是她在画展上的照片,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自己的画前,对着镜头微笑,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而明亮。
后来我们通了一次电话,她说画展很成功,有很多人喜欢她的画,她还和几个策展人聊了聊,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她能很自然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现在我偶尔还是会紧张,” 她说,“但我知道怎么和它相处了,它不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的朋友。”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阳光,觉得心里暖暖的。每个被社交恐惧困扰的人,都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而心理咨询,就是帮助他们找到钥匙,慢慢打开牢笼,走向那个充满阳光和希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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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开始二十年面询电话咨询工作,咨询经验上万小时